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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知道,我有過一些很瘋狂的夢,史塔克先生。像是,我小時候覺得去NASA工作是一件很酷的事,但是我想我沒有那麼聰明,後來遇見了你,我是說,你想想看,這一切都太瘋狂了,讓人難以置信,對吧?十五歲的我以為成為復仇者就是世界上最酷的一件事了,後來、後來……」
Peter嚥下了一口口水,試著想完成接下來的句子。Tony很想叫他不要再說了,因為他明明眼眶都紅了,可還是努力地睜著眼望著他,像是在做一場極其慎重的道別。
「後來我發現我只想普通地過完一生,和我愛的人一起……所以你說人是不是很奇怪?史塔克先生,我們總是在渴望一些不可能的事情。」
Tony看著他,語氣平淡地說:「你還年輕,孩子。」
「年輕能有什麼用?」Peter低下頭,他吸了下鼻子,略似抱怨地說:「你也只是把我當個孩子。」
「因為你就是個『孩子』!帕克先生,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。」Tony忍不住用力地說,他看著他,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口吻,鄭重其事地說:「年輕能有甚麼用?年輕可以做的事太多了,你會不懂就是因為你太年輕了,要是讓我再重來一次,我會……」
說到這,Tony稍微停頓了一下,他嘆了口氣,接著說:「我會努力不要成為這樣的人。」
「可是那就代表我們不會相遇,對嗎?」
「是又如何?」
「史塔克先生,我想你還是不明白。」Peter說,用一種極為感慨的口吻:「你給了我很多,太多太多了,到你都沒辦法想像的地步。」
Tony沒有答話,他戴上了墨鏡,迂迴地說:「小子,回家吧。」
Peter看了他最後一眼,快速地抹了一把臉,然後戴上面罩轉身跑開了。Tony沒有回過頭,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頭了,只怕再從那雙眼裡看見自己的倒影,他的心又會因為愧疚而疼起來了。
「他說我年紀太小,還不懂什麼是愛——這大概是最讓人難過的,他不是拒絕我,而是根本沒把我當一回事……」
Peter斷斷續續地說,他躺在屋頂的一隅,一隻貓從他的腳邊經過,沿著他身體的曲線在他的頸邊坐了下來。少年打了一個噴嚏,又接著說:「當然了,我本來就不是很有自信他會喜歡我,但是、但是我買了花耶!我是說,這還不夠浪漫嗎?」
他撓了撓頭,有些難過地說:「這還不夠認真嗎?」
Peter斷斷續續地說,他躺在屋頂的一隅,一隻貓從他的腳邊經過,沿著他身體的曲線在他的頸邊坐了下來。少年打了一個噴嚏,又接著說:「當然了,我本來就不是很有自信他會喜歡我,但是、但是我買了花耶!我是說,這還不夠浪漫嗎?」
他撓了撓頭,有些難過地說:「這還不夠認真嗎?」
「也許是你的話不夠明確。」
凱倫的聲音平緩地響起。Peter從地面坐了起來,嚇得貓連忙彈起跑開,他歪了歪頭,說:「凱倫,愛是什麼?」
「愛,可說是一種衍生自親人之間的強烈關愛、忠誠及善意的情感與心理狀態,亦可為衍生自性慾與情感上的吸引力,例如情人之間的情愛與溫柔。此外,亦可能為衍生自尊敬或欽佩——」
「好等等,這不是我需要的。」
「那麼你需要什麼呢?」
Peter嘆了口氣,有些無力地吐了一句話:「我需要能打動Stark先生的方法。」
凱倫頓了幾秒,隨後語氣遲疑地說:「這不在我的資料庫範圍內。」
「也是。」Peter又躺了下來,說話的口吻顯得特別沮喪。他沉默了幾秒,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而稍稍揚起了下巴。
「嘿,凱倫,呃,妳不會告訴Stark先生,對吧?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我是說,我們剛說的這些話。」
「——資料上傳百分之八十……」
「什麼?不!等等!凱倫!」
「開玩笑的。」
「也是。」Peter又躺了下來,說話的口吻顯得特別沮喪。他沉默了幾秒,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而稍稍揚起了下巴。
「嘿,凱倫,呃,妳不會告訴Stark先生,對吧?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我是說,我們剛說的這些話。」
「——資料上傳百分之八十……」
「什麼?不!等等!凱倫!」
「開玩笑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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